终于有一次实在忍不住,就从被子里扯了一小块儿棉花出来,掂在手指上挤按自己的阴蒂,我想那应该是我第一次体会到高潮,当那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时,还真的吓了我一跳。
以前揉都没揉过更别提舔了,康露露又臊又慌,飞快地看了李嘉一眼,嗫嚅道,“老公我……我不会……”
但如此雄壮的肉根怎么可能轻易顶入?萧烟云这般壮实的人来回猛肏数十次都无法突破小舌头后的关卡,自己只能来回肏弄小舌头,用这比舌尖还细嫩的软肉侍奉硕大的龟头。
面如冠玉,鬓若刀裁,眉如墨画,目若秋波,而且和我莫名其妙的感到熟悉亲近,他自称千邪仙,满嘴都是疯疯癫癫的痴话,但是却出手极其阔绰,隔几天便要到青楼来一次,而且每次必是午后,最令人惊讶的是,他每来必一掷千金将整个青楼包下,通宵达旦,尽情狂欢,一夕必御数女,而且每次必点我的牌子,而且恩赏都极其丰厚,惹的很多姑娘都妒意满满。
一路无语,到了我搭档接手的时间了,我就躺回我的副驾驶的位子上。
第三个、第四个女孩的情况如出一辙,每次差不多都是间隔十分钟,出来后都一声不吭地往出口走,没有一个人留下来。